Sunday, January 19, 2014

禱告漫談(1)



最近翻譯了幾篇 C. S. Lewis 有關禱告的文章,因為是中英對照,儘量要忠於原著,所以有好些地方,雖然我已經了解作者的本意,但是經我這麼一個轉折,有些讀者可能會會錯意;禱告對每一位基督徒是很重要的靈命表達,不是表演給人看或說給人聽,而是把神當成是你敬愛的老闆和知心的好友,和祂盡情傾心的交談。

這裡要談的禱告是侷限於基督徒的禱告,因為傾聽禱告的,是唯一全知(無所不知)、全能(無所不能)、無所不在、公義慈愛、創造宇宙萬物,又差遣祂的愛子耶穌基督來拉拔、拯救世人的那位神。

我們的心靈是超越時空的限制的,所以思緒有時會一下子湧出好多好多,有時會飛得很遠很遠,跟神的對談,因為是心靈的對話,所以是可以天南地北,無所不包;不像要說給人聽,寫給人看的等一等:「你說拉拔什麼東西? 誰拉拔誰啊?

因為是漫談,所以我不在意隨興的插嘴或提問。我用拉拔這個用語,對應的是人的墮落;人墮落的景況有兩種,一種叫自甘墮落,換言之:「我高興,你怎麼樣?」另一種是覺得不好,但是無法自拔;兩者都會越陷越深,前者越陷越跋扈;後者越陷越痛苦,有時會向神呼求:「救救我吧!」或者抱怨:「神啊!祢不是人,祢不知道我們的痛楚!」所以神子成了肉身,領受了人間最大的苦楚,為的是拉我們一把 (以上是我的體驗,如果你們要看,我可以寫一篇《我的墮落》,或者你們比較喜歡像希特勒那樣的《我的奮鬥》)

在我追求認識基督徒靈命成長的前期,最令我感到困難的:一.是對聖靈的體驗,二.是對禱告的困惑。在第一個聚會裡,有人開口禱告的音調,會因為有客人在場而提高八度;在第二個聚會裡,有人會很有權威的,突然的要求某個人做個禱告;這種場景,給每個人都帶來了壓力;慢慢的有樣學樣,就有小猴子(好像是我),學大猴子的口吻,突然的要大猴子也來做個禱告;所以每次的聚會都在搞這種飛機,越搞越劇烈一直到有一天,大猴子命令年高德邵的師母(牧師早去世了) 做個禱告,師母說:「我現在不想說禱告給你聽」我大聲說:「阿門!」就這樣結束了一場禱告突擊戰。(哪天我要讓師母看這篇文章,或者你們也可以要我寫一篇《大猴子的墮落》)

我不知你們是否看過“屋頂上的提琴手Fiddler on the Roof”這部百老匯歌劇改編的電影? 20啷當歲的時候,第一次在台灣的電影院裡看得不知所云,只能說是看了就睡,醒了又睡只是很喜歡裡面的那些歌曲。等到自己50多歲變成了基督徒以後,在電視裡再看嚇,那位有3個女兒的俄國沙皇末期的猶太佬,不論是沒事幹,或是遇到煩惱,或是女兒的婚事給他麻煩,他總是在那兒喃喃自語,又說又唱的,原來都是在跟神禱告。當他們的村子被俄國暴民搶劫以後,他對神說:「老天哪!當了祢的選民有什麼好處?我們一天都沒啥好日子過,祢可以不可以撿選那些俄國佬當祢的選民,也讓我們歇歇氣?」他不時的禱告,24小時,無論何時何地都在禱告我們跟神有親密到那種程度嗎?

你們或許要說:「嘿,舉例子舉到電影裡去了,難道你沒有真實的例子嗎?」有,是一個老美長者,他娓娓的與神道來,談論我們身邊發生的事情,讓我們感覺到那位全知全能慈愛的神就在我們的身邊,我們所認知的神也在傾聽我們的告白;至於其他不知所云的,好像對象是一團什麼的,如果不是在虛無飄渺間,就是根本不存在,因為我知道神的存在,所以我知道那些人的禱告並不使人感到神的存在。當然這是我主觀的判斷。

Lewis在《The Efficacy of Prayer禱告的功效》裡說到:禱告若不是純粹的幻想,就是幼稚、不完全個體的人類和最具體的神之間的交往。請願、祈求東西只是禱告的一小部分;認錯和悔改是它的門檻,崇拜是它的聖所,同在、願景和享受神是它的麵包和酒。(有疑問嗎?)

有人問我,她不太清楚這裡在講什麼,所以我在電話裡詳細的解釋給她聽,但是其他的人都清楚了,我也不用再多囉唆了。

**接禱告漫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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