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March 31, 2012

五餅二魚餵飽五千人:神蹟(4)

03/26/15
念聖經是一輩子的事,有時是自己有需要,憑著記憶,像翻工具書一樣,到某些章節去引申、應用神的話語;因為電腦聖經搜尋快速方便,所以大都在電腦上研讀寫作。有時是教導主日學,必須正經八百的整本書閱讀,那時就得捧著聖經,詳細的翻閱。還有每周的小組查經,也是大家各自帶著聖經到聚會的地方查考、分享。

這個星期查考〈馬太福音〉的五餅二魚神蹟。星期二晚上,新來的牧師很認真的帶領有興趣的人預查,這是一位近十年來罕見的用額外時間教導聖經的好牧師。

03/13/12
22個月以前,因為我在教會裏教導〈約翰福音〉,所以把這段聖經上的神蹟故事,和我的教材提要,順便擺上了部落格。昨晚在小組查經時又唸到這一段;在這將近兩年的時光裡,發生了什麼事?我自己長進了嗎?

這篇故事,有99個人次唸過,只有一個回應:「怎麼可能?」那時我回答:「因為大家都認為不可能,所以才稱為神蹟。」

我們這個世代,科技、電腦和網路的進步和普及,使得很多原先想都想不到的,和怎麼可能發生的事情,後來都活生生的擺在我們眼前。

對於這個餵飽五千人的神蹟,兩千年來有很多人,很多比我們還聰明的人,絞盡腦汁,想要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我自己是當老師的,不但自己要去想,也要去查考先聖先賢們的解釋,只是說來說去,不出以下三點:

(1) 所謂的給五千人吃飽,不是真正的吃飽,而是心靈的飽足:只要愛情不要麵包的人會很贊同這種說法;持著這種說法的人,基本上是懷疑作者約翰沒有實實在在的說出真相,還有…一頓飯不吃又如何呢?只是他們必須睜著眼睛,看不見那一堆剩下的食物。

(2) 五千人,自已都不帶吃的? 一個小孩子有五餅二魚,其他的人呢?只要耶穌把孩子抱到懷裡,在額頭上親一下,告訴群眾們:要進天國的,都必須像這個小孩子那樣,奉獻出你的所有…;基本上也是懷疑作者約翰沒有實實在在的說出真相。

(3) 作者約翰確實一五一十的描述了他所看的,和他所想的;只是大家為什麼還不信呢? ( 信什麼 ? 你要不要告訴我們? )

我自已信仰的歷程大約也是順著上面由(1)(3)的演變,等到我意識到一個有從神來的新生命的人,不會,不敢,也不必說謊以後,對於聖經的體認,才有更上一層的看見。

這一次再回來讀這個神蹟,讀到了約翰自己的註釋: (耶穌說這話是要試驗腓力;耶穌原知道要怎樣行)我以前,看到括弧裡的字,就呼嚕的看過去了。現在自己一天到晚寫文章,也經常用這種寫法,是一個旁白,經常是自己唸過好幾遍以後,覺得必須加上這註解,避免讀者誤解或能更加明白。

原來耶穌也想趁這個機會,給門徒們一個機會教育,複習複習平日的教導,看看門徒們理會的程度。很多次都是耶穌問問題,彼得不舉手就搶著作答;這回耶穌卻是對著腓力說:「我們從那裡買餅叫這些人吃呢?」有大學者認為腓力是這兒的地頭蛇,所以耶穌是很認真的要腓力去買餅給5000男丁,還有無數的…沒算進去的小孩和婦女們吃飽;只是大學者的思慮還是有些不夠縝密,還有彼得和安得烈兄弟倆位都是腓力的老鄉呢!難道耶穌真的不知道,在荒野小鎮,哪來的供應足夠這一大批人吃飽呢?還有哪來的錢呢?

所以腓立據實回答;根據約翰的目睹回憶,耶穌應該是給他打了61分,安得烈也趕快去找了一個帶了picnic籃子的小孩,如果安得烈一話不說,耶穌應該會和他跳起來擊掌,說:「做得好!」依我判斷,耶穌會給他98(耶穌不像當年交大的有些教授,耶穌分數給得很甜的)

只是安得烈一開口就洩了底: 「五個大麥餅、兩條魚,只是分給這許多人還算什麼呢?」所以安得烈應該是拿到62分。我們教會裡很多人都急著要給那個小孩子打分數,什麼沒有100分,也該有99分。他們都搞錯啦!耶穌不會給那個小孩子打分數的,因為他沒上過耶穌的課,也沒旁聽過。我倒要問問你們,你們唸了那麼多聖經,有答案嗎?

耶穌在平常的日子,教導門徒們,還有我們;在這個神蹟裡,祂要測驗我們什麼呢?

從腓立和安得烈的回話裡,我們知道,他們的共同點就是“不夠”,我們也認同他們的考慮;但是耶穌有沒有這樣的憂慮?沒有。

耶穌教導門徒們:信靠神的,必不致匱乏。我們活在這個世上,碰到匱乏,憂心匱乏的情況太多了,以至於不管有沒有匱乏的,幾乎都活在匱乏的恐懼之下。世界人權宣言,裡面的一條就是免於匱乏。信靠這位創造宇宙萬物的神,祂應許我們,信靠祂的,必不致匱乏。我們中間有多少人相信這個應許呢?在這個故事裡,我們看到耶穌是信靠這個應許的,神也成就了這個應許。在神賜給我們的永生裡,是沒有匱乏的憂慮的。

6/23/2010神蹟(4)
這事以後,耶穌渡過加利利海,就是提比哩亞海。 有許多人因為看見他在病人身上所行的神蹟,就跟隨他。 耶穌上了山,和門徒一同坐在那裡。 那時猶太人的逾越節近了。

耶穌舉目看見許多人來,就對腓力說:「我們從那裡買餅叫這些人吃呢?」 (他說這話是要試驗腓力;他自己原知道要怎樣行。) 腓力回答說:「就是二十兩銀子的餅,叫他們各人吃一點也是不夠的。」

有一個門徒,就是西門彼得的兄弟安得烈,對耶穌說: 「在這裡有一個孩童,帶著五個大麥餅、兩條魚,只是分給這許多人還算什麼呢?」

耶穌說:「你們叫眾人坐下。」原來那地方的草多,眾人就坐下,數目約有五千。 耶穌拿起餅來,祝謝了,就分給那坐著的人;分魚也是這樣,都隨著他們所要的。

他們吃飽了,耶穌對門徒說:「把剩下的零碎收拾起來,免得有糟蹋的。」 他們便將那五個大麥餅的零碎,就是眾人吃了剩下的,收拾起來,裝滿了十二個籃子。

眾人看見耶穌所行的神蹟,就說:「這真是那要到世間來的先知!」 耶穌既知道眾人要來強逼他作王,就獨自又退到山上去了。

*****
地點:過加利利海另一邊的山上
動機:郊外山上要餵飽五千人?
門徒的反應:怎麼可能?
表達方式:公開
結果:五千人都吃飽了還有很多剩餘。

為何我們稱這件事為神蹟?

【問題】
1. 是真的嗎?如果不是真的,這是不是一個周詳的謊言?
2. 給五千人吃飽;是靈裡的飽足?還是實際的飽足?
3. “那要到世間來的先知!” ,指的是誰?

*

Thursday, March 29, 2012

我的音樂往事和郭子究老師



我的音樂往事

我對音樂下的工夫其實有限,一生中更沒走音樂的專業路線,這篇文章只是紀錄一些中小學時,曾經經歷過的音樂學習往事,想要趁著自己還沒有完全淡忘前,趕緊寫下來,當作將來回憶時的參考.

小學

民國四十年代花師附小的音樂課程,在一,二年級,大概是定位在唱遊,老師(似乎是級任老師上課)教一句,大家學一句,唱歌之外,大概再搭配一些簡單的手足舞蹈,大家其樂融融.到了三年級以後,音樂課就由李淑慎專任老師負責了,大家得開始學習五線譜,認識"豆芽菜",什麼是高音譜,什麼是低音譜記號,幾分音符,什麼調,升半音,降半音,....等等.李老師教大家練習識譜的反應速度時,還會用左手當五條音譜線,右手比在第幾線或第幾間,測試大家是否能正確唱讀.後來,讀花中時,音樂老師郭子究先生也用了相同的教法,而郭老師是李老師的姊夫,因此,這套獨門教法大概是他們親友共同想出來的吧.

小學同學中,真正請了老師學過音樂的,應該有楊淑靜,張壽美,王慧靈等.在當年大家經濟條件不是很寬裕的情形下,能有餘力去學音樂(多半是彈琴)的,大概都不是來自普通家庭,談到音樂,小學班上男生只有乾瞪眼的份,好像沒人學過琴.幾位學琴的女同學中,淑靜因練得最勤,又有天份,小學時就是鋼琴比賽的常勝軍,成了學校裡的明星人物.不論是學長姊,或是學弟妹,附小當時的學生,大概很少有人不認識淑靜這位明日之星的.淑靜後來更順理成章地走上了專業音樂之路,並負笈義大利,成了有一定名望的國際級鋼琴家.

在附小當年的正式音樂活動中,只要需要彈琴伴奏的,大概都是由淑靜擔任.壽美則也會在升旗典禮中客串一角.每年讀四五年級的學生中,李老師會挑選一些組成合唱團,李老師負責組訓和指揮,每天利用課外活動的時間,進行練習,淑靜則是當然的鋼琴伴奏.每年在訓練告一段落,要正式參加校際比賽前,李老師還會率團走到郭老師的花中教師宿舍,演唱給郭老師聽,並請其做賽前的最後指點和修正.

附小當年或許因為學生人數不若明義和明禮國小多(他們單一年級都有十班上下,附小只有三班),老師選擇團員的範圍較受限制,參加團體合唱比賽好像不太容易贏過他們.在較年幼時(二或三年級),聽同學慧靈唱歌,聲音清亮,又中氣十足,她在舞台上表演唱遊劇的歌舞,始終縈繞腦際,未曾遺忘.我從小對唱歌算是有些興趣,但是自己唱得好還是壞,則並不清楚.一直到四年級被選入合唱團,後來並被老師指定擔任男聲solo部份,才大概猜想,自己可能唱得還可以吧.那時,合唱團選唱的歌曲,記得有木蘭詞,蘇武牧羊,茉莉花,西風的話,...等.

六年級上學期時,學校指派我和一位五年級的女生參加該年度的全縣獨唱比賽.李老師在讓我試唱過一些歌後,選出了一首指定曲(不記得是什麼了,也許是"踏雪尋梅"),自選曲則是"我現在要出征",每天仍是利用課外活動的時間反覆練習.現在想起來,又有一些迷惑,那時不是即將面臨升學考試,已進入戰鬥位置,怎麼還會每天在準備參加歌唱賽呢?而為了準備歌唱賽,那時的當然伴奏---淑靜,也要從頭奉陪到底,幫我們每天的練習伴奏,辛勞不在話下.

在練唱"我現在要出征"時,我被李老師覺得不滿意,要求重唱最多次的部份,是歌詞中:"有伊人要同行,唉,有伊人要同行",那個"唉"字.大致上,老師要求要唱出那種無奈,遺憾,有點高興有人送行,但又不捨的心情.每每唱到這裡,會被要求重唱,有時太強,有時太弱,有時不夠婉轉,...等等.唱到後來,我變得對這個音節有些誠惶誠恐起來.每唱到此,就會看李老師的表情,想知道唱得是否合乎要求.六年級的級任老師劉雲程老師,是北方人,說得一口標準國語,在我練習的過程中,當然也是持續關心,不時的給予正音指導.

淑靜常年留著兩條長長的辮子,辮子應該還是經過細心編織的,非常工整.每次當她要坐在鋼琴(或風琴)前的琴椅時,都會用兩手將她的(百摺)裙擺由後往前一攬,再行就坐.等她敲響悠揚的前奏,我們練唱者就依次進行練習.練唱時,總是因老師對我們唱者的表現不滿意,而反覆推敲,淑靜的伴奏倒從來不出什麼差錯,或許這些歌曲的伴奏譜,對她而言是太過容易了一點兒吧.

六年級的獨唱賽終於在一個週六下午到來,地點是明禮國小的禮堂,附小幾位相關的老師,參賽者,和淑靜就一起到了比賽現場.記得那次比賽一共有約二十人報名,週六初賽要選出六人,再參加第二天的決賽.參賽者一一上台,我抽到的號次在中後段,李老師說,前段上台的比較不利,因裁判還不能掌握整體的平均水準,評分會不知如何定位.我心想,運氣還不錯.不過,後面上台的,也有要克服的問題,在等待上台期間,要面對自己心中的忐忑不安.我還清楚記得,那天等待期間,坐在台下,聽著其他參賽者的演唱,雙腿還不聽使喚地微微颤抖,想停都停不下來.好在,在快輪到我時,倒是恢復平穩,不再那麼緊張了.

上得台去,報上號碼姓名,先唱指定曲,再唱自選曲.唱到那個"唉"字時,就全神貫注地謹記住老師的要求,努力將它唱好.唱出後,立即看向坐在台下五六排座位上的李老師,只見她頻頻地大力點頭,因而便覺心安踏實,整首歌再重複一遍後,就結束了演唱.

在全部參賽者中,有一位明義國小的女生,名叫孫○惠(為示尊重,姑隱其名).她選唱的自選曲是"夏日最後的玫瑰",聲音甜美高亢,真的讓人有餘音繞樑三日的感覺.那天,她穿著的是深藍色絲絨的衣裙,頭上戴著紗飾,紮著絲帶.而我和大多數參賽者一樣,只是穿學校的黃卡其制服,服裝上的差異極其顯著.

聽所有其他人演唱,要問我唱得比我好還是差,除了少數幾個明顯差一些的之外,我實在無法確定地答覆,因為自己聽自己唱的聲音,和聽別人唱時,聲源和耳朵間的途徑並不相同,我不知該怎麼去判斷.唯獨對於孫同學,我一聽就知道自己不是對手,甘拜下風,簡直可以未戰先敗來描述.加上她的衣著,呈現出來的整體形態,讓我感覺是有那麼大的差異.那天,她給我的精神震撼,大概就像是現今歌迷遇見了崇拜的偶像,那般的熾烈吧.

等待成績公佈的時間稍顯漫長,各個學校的老師各憑本事,到處打聽.李老師努力了一陣子之後,卻帶回來很意外的結果.依據裁判的評分,孫同學是第一名,我是第二名,第三名是明禮國小的一位男生,其他依序有一份名單.但是,明禮國小的音樂老師向主辦單位檢舉,孫同學和我所唱的自選曲,違反比賽章程中,自選曲需以原語言演唱的規定,因此,應自決賽入圍名單中剔除.

李老師和明義國小的音樂老師(也姓李,男性),一起向主辦單位努力爭取,認為小學生那有能力以外國語唱外國原文歌,但最終仍是限於比賽辦法的明文規定,而無可奈何.主辦單位於宣佈決賽名單時,則將前兩名改為參加第二天決賽時的表演者,不計分,而錄取了原來的三到八名,參加週日的決賽.兩位李老師在討論過程中說,怪不得明禮的老師,當天在會場一遇到,就先主動招呼,打聽其他學校的代表選唱的自選曲是什麼,根本一開始就是準備要以這種方法來排除競爭對手的.但再多爭辯,也無從改變結果,因為畢竟是因疏忽而違反了比賽的明文規定.

當天師生一行回到了學校,校長,主任和幾位老師也都聚攏來討論此事,但終究還是無可奈何,只能接受已定的結果.

週日決賽的會場,參賽者先上台演唱,表演者排在最後,因此,我成為倒數第二位上台者,行禮如儀地將前一天的兩首歌重唱了一遍.壓軸的,當然是孫○惠,她的歌聲和外表呈現,依然像前一天一般出色.在演唱完畢後,明義國小還安排了一位學生,上台獻花表示慰勉.當時,這都是我無法想像得到的場面,又多了一次心靈震撼.也因此,雖然只是那麼近乎無關的兩次遠觀,孫同學的名字,倒讓我終生未忘,只因印象衝擊實在太過強烈之故.

對我而言,六年級的獨唱比賽是一次難以忘懷的經驗,有辛勞,有挫折,有收穫,有成就感,當然也有很深的遺憾,還見識到成人世界的險詐.

初中

小學畢業,進到花中就讀,導師是張愛雲女士,初中班上同樣來自附小同班的有:俞劍屏,夏堪楚,吳武雄,與劉可健.初中班上另外還有來自附小其他班的:郭宗愷,彭宜昉,董化嘉,李迎龍,吳國宗,余志剛等同學.當時是依入學成績分班,我們那班是第二好班(我們那屆附小畢業,進了花中第一好班的,好像只有甲班的丘大儼一人),張老師以往都是帶第一好班,一帶三年,帶我們這班是她的一次大膽嘗試,想知道透過她的熱心教導,循循善誘,成果會是如何.

花中當時有兩位音樂老師:郭子究老師和呂佩琳老師,兩位老師的孩子(宗愷和宜昉)正好都在我們班上.因為學校資源不足,當時的音樂課是兩個班級合上,和我們合上音樂課的就是第一好班—丙班.這下子可好,比讀書,我們班多少是差了那麼一點,但比起音樂成績來,附小音樂老師按正規教學紮下的厚實音樂基礎,可不是浪得虛名的,我們班上有為數眾多的附小同學,大致上,音樂成績自是稍勝一籌的.

郭老師的教學是以測驗為主體,強迫學生摸索成長,講解的部份為輔.每學期的音樂課很大比例是隨堂測驗.郭老師講解一些樂理後,接著會指定考題,好比第幾頁的歌,或他自寫的一段節拍,三分鐘自行練唱,三分鐘後會唱的舉手,進行個別測驗,能將五線譜無誤唱完,即可先行離席自由活動.宗愷,宜昉和我就成了每堂課比賽誰能先離席的常客,樂此不疲,每學期的音樂成績大多是一百分,這是托了附小完整音樂教育的福,由其他小學來的同學(當然也不全然如此),則常視音樂課為畏途.

初一上,我被郭子究老師選派代表花中,參加中廣公司舉辦的花蓮歌詠比賽.同時代表花中參加初中部比賽的,還有附小同學陳宗蓮的哥哥宗台,以及我們那屆狀元龍文馨的哥哥文麟等.平日練習時,郭老師和呂老師(女高音)都會在場指導,伴奏則由郭老師親自擔綱.初中同學練唱的,大多是愛國歌曲,較為教條式.高中同學則唱像:紅豆詞,教我如何不想她,我住長江頭,思鄉,上山,山河戀,追尋,微雲,偶然,...等,意境較佳的歌.每當練唱時,我私下也很希望能選唱高中學長們唱的歌,但老師並不做如是想,因而也就不敢造次了.

在初一那次比賽中,還是分為初賽和決賽.初賽時一切都算順利,該緊張發抖時,我還是緊張發抖,該鎮定時,也鎮定下來了,上台的衣服,當然依舊是學校的制服,只不過燙得平整些.為了保持褲子的摺縫直挺,坐在位子上等待時,還會不時地用手將摺縫再壓幾下,坐在旁邊的同學看到,還會相互取笑,這些記憶就彷彿發生在昨日,印象猶新.初賽結束,也順利的進入了第二天決賽名單.

決賽那天早上,老師要求我們再到校最後練習.但是很不幸地,那天練習時,我發現自己聲音沙啞,唱得有些吃力.老師們就建議,中午回家吞一顆生雞蛋試試,看能不能改善.回家後,自是照辦.

決賽時,我順利唱完指定曲,接著是自選曲(記不得了,或許是"我愛大中華"之類的愛國歌曲吧),唱完第二句,我居然忘詞了.我看向伴奏的郭老師,有點不知該怎麼辦.郭老師微微地頷首,停頓了幾秒鐘後,再次彈起歌曲的前奏,這時我突然又記起了歌詞,就順著琴聲,將整首歌唱完了.下得台來,郭老師,呂老師,導師張老師,連數學丁筱和老師都跑來關切,但也很婉惜,說:緊要關頭怎麼會忘詞呢,恐怕沒有希望拿名了.我一方面覺得自己當天聲音不好,又加上忘詞,也感到十分沮喪,比賽結束後,就一個人垂頭喪氣地走路回家了.

回到家裡,家人問我唱得怎樣,我簡短地將經過說了一下,也告訴他們,結果會在中廣七點的新聞廣播公佈,但希望不大.經過了一天不順利的過程,覺得疲倦萬分,便倒頭睡去.

七點多時,我從睡夢中被家人搖醒,他們告訴我,收音機剛才播報新聞,我得了初中組獨唱的第一名.我訝異的說,真的還是假的,怎麼可能呢.這真是一次令我意外的結果!

那次比賽的評審有五位,還記得是:聲樂家申學庸教授,音樂家鄧昌國教授,鋼琴家藤田梓女士,詞曲作家王大空先生,以及中廣”快樂兒童”節目主持人白銀阿姨.得到第二名的是我三姐的同班同學韓○雲(後來成為女高音),第三名不記得是宗台,或是文馨的哥哥文麟,第四名則是六年級比賽時讓我印象深刻的孫○惠.

我在決賽時的忘詞與當天聲音上的瑕疵,似乎幾位評審並不以為意,能穫得他們的青睞,大大出乎我自己和花中老師們的意料之外.後來我三姐告訴我,女中老師進一步去查閱了評審分數,我是在咬字發音上多了0.5分,因而勝出.而這樣的勝利,應該也還要感謝附小老師們,在小學的教導之功吧.

那次比賽的獎品是一隻手錶和一小筆獎金,手錶英文牌名是Darlies,中文是大力士,這樣的翻法,顯見它只是個雜牌,不過倒也戴了兩三年.比賽完的第二天,適逢學校週會,在禮堂裡接受校長頒獎表揚.其後一個月內,同班夏堪楚也在校際演講比賽中,名列前茅,呂理政則在美術比賽中獲獎,莊世忠又得到全校乒乓球初中冠軍.這些成果都是第一好班沒有的,導師張愛雲因而非常高興,一再勉勵大家不要妄自菲薄.張老師對我們這些毛燥的小伙子,最常告誡的話,是要大家靜心向學,不要飛揚浮燥,我們這些學生私下則調皮的說,我們是飛揚肥皂.後來每當張老師快要說出這四個字時,同學們都會相視而笑,張老師則搞不清楚我們在笑什麼.

初二那年,歌唱比賽又來了.這一次,學校沒用指派的方式,而改為校內自行報名選拔.我挾著前一年的戰績,自以為十拿九穩,挑了首不用再背歌詞的"長城謠"就報了名,既沒請老師安排練習,也沒考慮音階高低適不適合我的問題.上了台,郭老師照原譜曲調彈奏,我在將整首歌快唱完時卻出了狀況,歌曲中結束前的最後一句,要唱到最高點,我因沒法唱上去,而將音唱爆了,整首歌因此在沒有收尾下結束.

當時學校內擔任評審的老師(包括附小同學淑靜的媽媽,賴順馨老師),都是對我熟識的.他們很公正的評分,既不因考慮我去年的成績,也不因對我熟識而有任何偏頗.就這樣,去年得到全縣冠軍的我,在第二年校內選拔初賽中,慘遭淘汰的下場.

回想起來,那三年參加歌唱比賽的歷程,好像每次都令自己意外.第一年表現良好而被規則剔除,第二年唱得有瑕疵卻得了第一,第三年輕心自大而在起跑點上慘遭殲滅.高低起伏的情節,簡直是在提供材料,好用來當作是警惕世人的教學案例,多年後再看,自己還是覺得汗顏不已,慚愧萬分.

高中

花中的音樂教學成果,在郭老師的主導下,是頗具名聲的.花中高中合唱團在每年的全國高中比賽中,更幾乎是常年穩踞亞軍寶座,僅次於新竹中學的戰果紀錄.但是我們也知道,郭老師心中當時一直有一個遺憾,那就是花中的管樂隊,從來沒能在全國比賽中,進入前五名.或許也是因為郭老師的長子宗愷在我們這一屆的關係,郭老師向花中校長提出了,要讓我們這一屆的管樂隊,打入全國賽前五名這樣的挑戰.

郭老師挑戰這個目標的行動,在徵得校長同意後,於我們初三快畢業時展開.學校將在學成績排名在前,可望免試直升高中部的學生中,挑選出音樂成績好的,在初中畢業前,即先成立了管樂隊.當暑假開始,高中生涯還未真正展開時,我們這屆的高中管樂隊,已提前開始進行訓練了.

當時管樂隊的隊員都知道學校對我們的期望,暑假練習時也格外賣力.經過近兩個月的訓練,在高一學期開始後,我們已初步能應付升降旗和週會伴奏的要求,稍具雛形了.

我們利用每天的課餘時間,努力練習,高一一年中練會了許多曲目.相對地,學校也盡可能滿足我們的要求.在升高二那年的暑假,學校更讓我們參加救國團為期三週的管樂隊集訓營,地點在台北市和平東路的台北師專.

我們由指導老師(又是一位李老師,李豐盈)和宋教官率領,坐蘇花公路的汽車,再轉搭鐵路局的平快車,一路前往台北.這是我第一次離開花蓮,蘇花公路無止境的曲折山路,讓我暈眩嘔吐,蘇澳到台北鐵路兩旁的山巒海景,則令人賞心悅目.特別是當鐵路列車駛過南港站後,一路上見到成排相繼的公寓房舍,綿延不斷,和花蓮住家間的開闊空曠,有顯著的不同,這才第一次體會到,城鄉間的差距是如此巨大.

集訓營裡安排了緊湊的課程,終日與自己的樂器為伍,每天交互的分部練習和團隊合奏,大家互相演練觀摩,穫益良多.而在每種單一樂器幾十人的競爭氛圍下,因榮譽心的驅使,使我們更是進步快速.

遇到集訓期內的週日假期,識途老馬的彭宜昉,還帶我們到中華路去見識一下台北這個繁華世界.看到當時中華商場樓頂,閃爍多彩的霓虹燈,不禁感到目迷五色起來,這是住在花蓮從來沒有過的體驗.在互相慫恿之下,我和幾個同學還在中華商場,買了這輩子第一條的所謂西裝褲.那條深咖啡色的長褲,想當然耳地,也成了隨後兩三年,遇到需穿體面服裝(自認為)時,我的唯一選擇.

從暑期集訓回來,就真得開始為高二下的音樂比賽準備了.在高中的音樂欣賞課程裡,郭老師經常會播放一些經典音樂,讓我們聆聽.當時市場上,有一家松竹唱片公司,出版了一百張的古典音樂膠質唱片,內容包羅萬象.我們從裡頭挑選出難易適中的一些曲目,並經過討論之後,我們和指導老師(郭,李兩位老師)最後選定了兩首:"森林中的打鐵匠",和"星條旗進行曲",做為參賽演奏的曲子.自高二上學期開始,我們就逐漸展開了為參加比賽而需做的練習.

指導老師每天督導修正各人演奏的技巧和缺失,趕不上進度的則會被安排加強練習.兩首曲子一練再練,務求做到萬無一失的地步.星條旗進行曲,其實就是美國的升降旗歌.學校旁,門諾醫院的美籍醫護人員,聽到我們的演奏,還聞聲而來,進行現場錄音.說要保存起來,將來要帶回美國放給親友聽.

而與此同步也在進行準備的,則是學校的合唱團,那是花中的老本業,總不能顧此而失彼呀.郭老師對合唱團歌曲的一貫安排,都是一首自創歌曲,一首其他歌曲.郭老師說,他不敢講自己寫的歌有多麼好,但是他確定知道自己寫的歌想要表達什麼,也最清楚該怎麼表達.我不知道有沒有記錯(因管樂隊成員,不能再參加合唱團),我們這屆合唱團唱的郭老師自創曲是"你來".

郭老師創作的合唱曲不少,大家最耳熟能詳的首推"回憶",有時候這首歌簡直就被當成了花蓮的縣歌."回憶"這首歌旋律優美而華麗,每個段落都讓人覺得渾然天成,好像就應該那樣連續下去似的,聽後很容易記住,是那種一聽就會喜愛的類型.呂佩琳老師為它填的歌詞也意境感人.我第一次聽到這首歌,是作詞者呂老師在試唱,作曲者郭老師在彈琴,地點是在花中的禮堂.我猜想那時呂老師和郭老師可能正在反覆琢磨這首歌,為合唱曲做最後版本的修飾,我碰巧經過,而恭逢其盛地聽到了.

或許由於"你來"是我們這屆合唱團的選唱曲使然,也或許是因為年長後,被"你來"的歌詞所深深觸動,我近年越來越覺得我更是喜歡"你來"這首歌.尤其當四下寂靜時,傾聽這首歌,甚至會令我感傷到潸然淚下.

高二下(1967年)的三月底,花中管樂隊和合唱團在取得花蓮縣代表權後,一齊乘坐三輛遊覽車,經過中部橫貫公路到彰化,參加四月初的全國比賽.在那次比賽裡,管樂隊真如預設的目標,剛好拿到第五名.第五名聽起來,好像也不是那麼優異,但前四名的學校樂隊,可都是高三的學生代表組成,比我們多了一年的準備功夫,而被我們擠出前五名的隊伍,更是在管樂比賽裡,素負盛名的一些大型名校.這樣的成績,大概已是花中資源有限之下,當時所能達到的極限了.

合唱團則是退了一名,成了季軍.我們管樂隊的成員,私下則開玩笑說,合唱團是因少了我們這些音樂一軍,才會退步一名.當然,合唱團團員一定是難以同意這個看法的.

伴隨那次比賽,參加師生也做了一次環北半島的旅遊,一路上遊覽了天祥,大禹嶺,日月潭,八卦山,獅頭山,石門水庫,故宮,陽明山,金山,野柳.在抵達彰化的那天黃昏,我第一次看到西部地區的落日,在渾厚污濁的空氣遮掩下,竟像是一個微紅的蛋黃,輪廓清晰可見.而花蓮空氣的清新,絕對無法讓你逼視太陽.東西部環境的差異,又讓我再次感受到是那麼樣的不同.

我們那年的管樂隊成員為:豎笛的郭宗愷,李迎龍,蔡錦隆,邱延昌,薩克斯風的彭宜昉,黃立琪,余榮桂,李建忠,小喇叭的呂理政,鄭崇吉,葉清輝,羅美麟,法國號的胡德祥,高音喇叭的王榮賢,盧崑宗,中音喇叭的龍文馨,李萍,低音喇叭的陳能駒,姜蘇台,橫笛的李克成,蕭清輝,鐘琴是鄧錦山,大小鼓是陳瓊福,馮田琪,我和吳茂昆是伸縮喇叭,平日指揮是潘以信正(希望名單沒有遺漏).

我在平日訓練時,做了較多的基本工練習,吹奏伸縮喇叭時的音色,大概還算優美迷人.郭老師在評論各人的表現時,曾對我的音色和音準,讚揚了一番.後來,在一場郭老師受教門生的音樂發表會上,郭老師還特別指定我上台獨奏,成為整個樂隊裡唯一上台表演的人.受到郭老師的肯定,當時自然頗感光榮.進到大學後,因學校純為理工學校,規模也小,雖然後來也有管樂隊的設立,但參加了幾次練習後,覺得大家志不在此,素質不均,也就不了了之,告別了學生時代管樂之路.

從小學的音樂課開始,生活中和音樂一直都有著還算緊密的關係.音樂讓我得到了精神上的調劑,建立我對自己的信心.在漫長的求學過程中,增添了很多課本以外的學習樂趣,到了年長時,又成為我多采的回憶.我有時候甚至於會想,如果我晚生了二,三十年,父母從小把我送去學音樂,從而一生以音樂為職志,那會是一條怎樣的道路?會因為每天與音樂為伍,而覺得更快樂?還是終究也會因它是自己每天的工作,而日久生厭?生命不好實驗,時光無法倒轉,我們一生走過的路,更不可能重來,我是永遠不會知道這個問題,我自己的答案是什麼了.

家麒 重寫於2009.11.28

後記:

一.四年前,我曾拜師(台北市立國樂團成員)學二胡,老師教了一年,雖誇我是他教過進度最快的學生,還因聲音拉得不錯,問我是否學過小提琴(沒有),但我發現自己沒有真正的學習熱情,學了一年,練習既被動又不足,筋骨僵硬,終究還是半途而廢,放棄了.

二.也許因學校學音樂的過程影響,我對歌曲傾向於記譜而非記詞.聽到好聽的旋律,記住的大多是它的譜,而不知它的詞在說什麼.和我同學過的老朋友,知道我年少時能唱,總以為我的卡拉OK功夫了得,卻不知我幾乎不碰卡拉OK.加上年紀越大,中氣越不足,看到螢幕上的歌詞,要塞到旋律中,總因生疏反而亂了節奏.

*****
家麒兄,

我的朋友想托買“郭子究老師音樂集"(NT470),不知你能否幫我劃撥買到?

http://web.mac.com/sidneychu/iWeb/1A25BA32-9AFE-11DA-8F33-003065EF567C/F4263A6C-4845-11DB-9116-003065EF567C.html

我到台北以後再跟你聯絡。

Bill

*****
Bill,

沒問題,我會和郭老師文化會舘聯絡此事.郭老師是很多花蓮人(特別是花中畢業)的共同"回憶"(這首歌更幾乎可說是花蓮學生的縣歌),不知道你的朋友是否也是花蓮人?

據以前接觸的經驗,郭老師文化會舘的工作人員似乎不是專職的,販賣的CD,有時候會有斷貨的情形,如果有問題,再向你回報.

我曾為小學與中學同學,寫過一篇憶舊的文章,其中與郭老師有相當關聯,如果有興趣,請參閱附檔(也載錄於此部落格: http://www.wretch.cc/blog/hc5700 ).郭老師的長子--郭宗愷,是我太太小學的同班同學,也是我中學六年的同班同學,現在還在東海大學教音樂.

家麒

*****
家麒,

王燕來自成都,她是我們詩班的首席女中音。她知道我要回台灣,特別要我去找郭老師的全集,最好能有老師的作品歌譜,尤其是“回憶”。

我知道你跟郭老師的淵源很深,所以我是找對人了。還要再謝謝你上回幫我的朋友的老公買的內功秘笈。

Bill


Wednesday, March 28, 2012

臉書一則



“老婆不在家,日子過得特別慢,才星期三...

七個小時以後,清華的和交大的小學妹們看了芳心大悅,各自給我一個“讚”。

“讚?

掛在脖子前面的餅吃完了(冰箱已經吃完了:還沒舔乾淨)
剛才有人送來一條小鮮魚(把我當可愛的小貓);
也有人幫我算還要熬幾餐(不是幾晚)
這麼可愛的人已經喝了三餐的綠豆湯(雙眼如豆)...!

很有愛心的麻六甲臉友,要我生活有規律,好像老婆還在家的樣子;她說耶穌會照顧我,你太太可以放心。

老婆是百分一百的放心,吃完第一個冰箱還有第二個,裡面有兩條土司,一大包的虱目魚filet;我才打電話告訴她,我需要一條游泳褲,準備回台灣泡湯;她說等她回來再幫我買,啊,太幸福了。

臉書小妹說要送我一條小黃魚;我想:這下子可以塞塞我的牙縫。剛才打開一看,居然有兩包,一包一條,第二包兩條。應該沒弄錯吧,她近來靈性大增,慢慢懂得如何創造驚喜,好現象。

看好時鐘,計時開始;把殺魚的工具準備妥當:殺!!! 打鱗,去鰓,剖肚,拉腸;清洗,燒湯,切薑,擺鹽。前後45分鐘。這是老婆從未見過的場景,還好,她沒有上臉書。

很有愛心的麻六甲臉友,不久前才在台南小西門的阿堂鹹粥吃過虱目魚n吃;吃眼補眼,不過據說魚是遠視的,所以越補越老花;吃腦補腦,吃耳補耳...小魚沒有耳朵,重聽怎麼辦? 再吃第二隻魚,我是個快樂的朝四暮三的老貓... 第二隻魚是公的;吃鰾補XX? 謝謝耶穌的五餅二魚!

最近有人擔心我想不開,跑去當烈士,你們說有可能嗎? 只是有點語無倫次而已,我沒醉...

Monday, March 26, 2012

現在我願是那少數被迫害的



親愛的弟兄姊妹們:

我用這種語氣稱呼你們,因為浮現在我的腦海裏的是老蔣在台灣的「全國親愛的同胞們:」,我想來自內地的弟兄姊妹比我更知道,政治人物是如何的呼喚我們。

當年國民黨在台灣統治,有好有壞;但是最為人詬病的就是逼迫人民加入黨員,如果要你入黨,你敢拒絕參加,基本上你的思想有問題,也就是你對國家的忠貞有問題。

我一直抗拒加入國民黨,直到了大學畢業考預備軍官時。我考上了憲兵(大陸的武警)少尉,我知道,要不是我居然很識相的在最後一個學期加入那個黨,我絕對不可能是那全台灣99(全部都是黨員)中的一員。在那時的台灣社會裡,不加入國民黨,受到很多的排擠,很吃虧的。

我們的教會一直在推行會員制度,有人認為你加入成為會員會更參與這一個教會的事務、更愛這一個教會、更愛神。

只是在7年當中,我不斷的看到牧師或某些會員,用是不是會員的藉口,不讓一些有能力、有心的很好的弟兄姊妹們參與服事;他們告訴我:「他為什麼不加入會員?有問題!

當初我很順服的加入了會員,所以我才會聽到這些不當的藉口(因為牧師說會員制的設立,是要鼓勵服事,而不是要排擠服事)。從上上個星期牧師的牧函,到昨天我知道教會要公開的用這個藉口,使沒有參加這一個教會會員的人不能參加對神的事奉;為這些事,我的良知、良心使我在神的面前無法對祂仰望。

在這裡,我願意準備隨時放棄那為神所不喜悅的人為會員制度,和少數被迫害的忠心的神家兒女站在一個行列。我親愛的主啊!願祢的日子來到,祢的國降臨,讓我們回到祢那愛與公義的懷抱。

威銘

Wednesday, March 21, 2012

愛 ─ Love

字的上面是声音,中間是心,下面是“来”的脚。
所以,啊,有声音,有心,有行動,心及履及。**長發

 If you obey me, I will keep loving you, 
just as my Father keeps loving me, because I have obeyed him.
上面的愛:恆久忍耐 下面的愛:喜樂平安
 If you love me, then feed my sheep.


Tuesday, March 20, 2012

數學好與不好


有人在數說數學不好的好處:

【數學不好的好處】
1.數學不好的人都比較愛笑,因為沒有數學就沒有煩惱。(數學好的人笑不出來,煩惱太多)
2.數學不好的人都比較天真浪漫,比較感性。(數學好的人太理性了,相對的不感性)
3.數學不好的人都比較幽默,生活充滿樂趣,感情和想像力都比較豐富。
4.數學不好的人都比較直爽,實在,不會拐彎抹角。(數學好的人太算計,陰謀)

只有一個缺點......就是數學不好!!

我也要數說數學好的好處:

【數學好的好處】
1.數學好的人更愛笑,因為還少了數學不好的煩惱。
2.數學好的人都更天真浪漫,更幽默,生活充滿樂趣,感情和想像力都更豐富。因為因為少了許多無謂的算計。
3. 數學好的人都很直爽,實在,不會拐彎抹角。不多說,也不多做。

只有一個缺點......就是不知道數學要多好才算好?

Saturday, March 17, 2012

得永生 ─ 就是這麼一回事


昨晚帶領查經聚會,4個男生5個女生,有3個男的當過programmer.

我告訴他們,以人的觀點:信耶穌的人得永生。以神的觀點:神又創造了一個eternally reusable tool (subroutine, life). 不但適用於今生,也適用於以後任何一次創造的新天新地。大家都哈哈笑!

聽懂了沒有,Be a reusable subroutine! Not in your way, but in God's way.

**Billy Lin

Thursday, March 15, 2012

If ─ 假如



IF—

If you can keep your head when all about you
Are losing theirs and blaming it on you;

If you can trust yourself when all men doubt you,
But make allowance for their doubting too;

If you can wait and not be tired by waiting,
Or, being lied about, don't deal in lies,
Or being hated don't give way to hating,
And yet don't look too good, nor talk too wise;

假如你能保持清醒,
當所有和你有關的人都失掉了他們的理智,還責怪你時

假如你能信靠自己的立場,
當眾人都懷疑你時,也寬容他們的疑慮

假如你能等待又能忍耐,
被毀謗時並不急於澄清,
被恨惡時卻不遷就屈服,
還能不偽善也不自以為是;

If you can dream—and not make dreams your master;

If you can think—and not make thoughts your aim;

If you can meet with Triumph and Disaster
And treat those two impostors just the same;

If you can bear to hear the truth you've spoken
Twisted by knaves to make a trap for fools,
Or watch the things you gave your life to, broken,
And stoop and build'em up with worn-out tools;

假若你能夢想,又不活在夢中;

假若你能思考,卻不為思考而思考;

假若你能在勝利和挫敗之際,
卻看穿了這兩個假象只是一體的兩面;

假若你能忍受聽到你所傳講的真理
已經被惡棍扭曲成騙人的圈套,
或者看到你所奉獻畢生心血的破碎,
還能彎下腰身用破舊的工具重新建造;

If you can make one heap of all your winnings
And risk it on one turn of pitch-and-toss,
And lose, and start again at your beginnings,
And never breathe a word about your loss;

If you can force your heart and nerve and sinew
To serve your turn long after they are gone,
And so hold on when there is nothing in you
Except the Will which says to them: "Hold on!"

如果你能把所有贏來的往前一堆
孤注一擲,
輸了,從頭再來,
也從不吭一聲;

假如你能盡心、盡性、盡力
在他人都離棄時,守住你的崗位,
而且繼續堅持
只剩意志在告訴他們:「堅持下去!

If you can talk with crowds and keep your virtue,
Or walk with Kings—nor lose the common touch;

If neither foes nor loving friends can hurt you;

If all men count with you, but none too much;

If you can fill the unforgiving minute
With sixty seconds' worth of distance run,
Yours is the Earth and everything that's in it,
And—which is more—you'll be a Man, my son!

假若你和大眾交談還能保持你的美德,
或和權貴交往卻不失同理心;

假若無論敵友都對你無傷;

假若全人類都指望你,但沒人太靠近你;

假若你能將1分鐘記仇的時間拿來跑60秒的短跑,

這世界和世上的一切都歸你所有,
還有你將成為一個人,
我的兒子!

** Rudyard Kipling
** translated by Bill Lin

Kipling received the 1907 Nobel Prize for Literature. In a 1995 BBC opinion poll, this poem "If—"  was voted the UK's favorite poem.

There is an inscription above the entryway to the Wimbledon Centre  Court which reads —

"If you can meet with triumph and disaster
And treat those two imposters just the same" 

Tuesday, March 13, 2012

大頭照



有人看我在臉書上換了這張18歲在室男的大頭照,很不以為然,還有人罵無恥。

苦啊…且讓我向你們訴說個不是理由的理由:

去年趁著到休斯頓參加晚輩婚禮的機會,親身到北美協調會,申辦台灣護照。一路飆了4個多小時的快車,兩眼赤紅。

櫃檯小姐拿了老婆幫我在60大壽時拍的大頭照,不斷的和本尊尊容對比;她慢慢的打開抽屜,拿出一把工程用的精密量尺,很仔細的量相片裏,我頭的大小,脖子粗細,兩眼距離…我想:這下子麻煩了。

她想:台灣怎麼可能有這等醜陋的人?

突然,她眼睛一亮:「這位先生,你的大頭照沒問題,不過背景不夠清白。」

我本來要向她辯稱我的家世清白,但是我知道,她的心意已定:台灣不可能有長得像我這樣子的人。

我很鎮定的告訴她:「小姐,我看妳的眼睛很白。」

下個月要回台灣,我還是沒有台灣護照。

諸位,你們會接受大頭照背景不清白的人,當你們的臉友嗎?

慾望和需求


Bill:

我把過度的需求,錯誤當成過度的追求完美完善,使得這個題目討論,非常走調。 經過上網查到一些常識,知道正確的定義。參考資料如下:

中正大學魏慧娟教授 --

需求的名詞
‧ 需要(want)
‧ 慾望(desire)
‧ 要求(demand)
‧ 興趣(interest)
‧ 驅力(drive)

需求的概念
‧ 需求是指個體實際狀態與目標狀態之間的差距(真正的需求)
‧ 需求是指個體希望或比較喜歡的狀態
‧ 需求是指個體感到〝不足的狀態〞

需求的分類
‧ 基本人類需求,如飲食、睡眠、安全與健康
‧ 規範性需求 : 是指期望的標準與實際存在狀況之間的不足與差距(真正的需求)
‧ 感覺需求或表達性需求 : 如個人的需要、興趣或慾望
‧ 比較性需求
‧ 真實需求 -- 需求為一種缺乏不足的狀態

討論
個體期望須具備的能力是什麼?
社會期望高齡者須具備的能力是什麼?

今天在新竹上班,現在要趕shuttle bus,匆匆先告一段落。

阿堂

*****
阿堂:

今天我們開啟了一個全新的議題 – 需求,當然還是要把焦點擺回到我們身上– 老人的需求。不過如果只單單提到需求而認為老年人不要奢談慾望,這樣的生活又少了一點活力和生機,所以在我們的需求裏,還是不能少了慾望這一項。

Bill 

*****
Bill,

需求的滿足程度影響退休人的幸福感;無所求和妄求,也是雜難題目,我認為需求的轉移是必要的、智慧的選擇。

我認為在節骨眼,宗教活動與教義常能扮演完善的角色, 也有〝很〞角色,可以瀟灑處理而不須要。

阿堂

*****
阿堂,

前天出去春遊,繞湖走了11 miles,昨天又翻譯了一篇Rudyard Kipling,1907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的詩〈If〉;我會去翻譯這首詩,是因為網路上的版本,已經成為譯者自己的創作了,讀中文版的人不讀英文,讀英文版的人不讀中文,偏偏出了像我這種少數讀了譯文後,非得去挖出原文的怪胎,我建議你也跟著讀一讀,順便評評理。在翻譯的過程中,我去瀏覽了一些英文的詩評,發現我的理解,居然是獨門又是冷門。

現在我把這兩天的生活簡短的提出來,因為這正是我們要討論的題目的寫照;與其像個碩士論文,或博士論文的大綱,倒不如從自己的生活的細節,心思意念來看看什麼是我們的需求。

Bill

在大學同學畢業30年旅遊聚會完(10年前,平均52歲),很多人認為當年4年同窗,同宿舍的生活,和現在大家事業有成,一起旅遊的愉快體驗,促成好些人積極思考建構群居退休屋的夢想。有錢、有閑、有伴又有趣,這是大家共同的慾望需求,班上的小猴子也真正的著手買地,主要的考量,就是群居退休屋。

7年以後,我再回台灣,小猴子很認真的帶我去看那一塊買下來的地;但是,我很歉疚的未能給他一點正面的贊同或建言,因為這7年的日子裡,我陪了雙親走過了他們最後的那一段路,還料理了一位好友的葬禮;這等的經驗,使我覺得光是有錢、有閑、有伴又有趣並不是一個完整的需要,而且,一個能符合大家需要的老年退休環境,在目前的社會裡並不存在,需要大家一起努力去建造。


**待續

Friday, March 9, 2012

完美完善



阿堂:

對於相信一切都是虛無的人,沒有什麼叫做完善完美的。

我相信無論任何事物,一定存在一個真實fact或稱為truth,我的追求完美perfact就是認清這個truth,活出這個真實。在追求完美完善的過程中,分辨自己的對錯是很大的課題,不怕犯錯和勇於認錯是追求完善完美的必要條件。

至於所謂的過度追求完美完善,或許是昧於事實,或許是吹毛求疵,或許是強人所難,或許是不自量力,或許是因小失大,或許是以偏蓋全都不完美也不完善。完美完善是個極至,必須嚮往追求,但是不一定能達到。

Bill

*****
Bill:

你說得很對,定要經常衡量自己與子女的能力,只要求在過程中能抱著嚮往完美的態度,而不計追求的結果。

在我們的周圍,退休或接近退休的人,有快樂過著生活,也有很多不快樂的;而快樂的人不會在意是否完美,自我感覺良好,容易看透老病死的問題。近來有朋友經常不快樂,感覺人生不完美,無法解脫困境,似是難以認清人生的真實面;年輕時由於差異小所以還好,老了就較明顯。

我們的媒體名嘴常發表總統馬先生行事追求完美;也說長子容易趨向完美主義與水仙個性。這不算是惡意批評吧?

阿堂 上.

*****
阿堂:

追求完美和要求完美在我看來是兩回事,到了我們這種年齡,已經用不著玩文字遊戲了。

很多人在批評馬總統,有惡意的病態的不實人身攻擊,也有打高空的虛幻評論;你提到的“長子容易趨向完美主義與水仙個性”應該是屬於後者。我寧願聽到有人說他在哪些事情上吹毛求疵,哪些看法上因小失大,哪些政策上不自量力,用人不明,..等等(be specific)。說實在的,追求完美值得嘉獎,要求完美是沒有智慧。

再回頭說:如果行事為人虛假,還想要談完美,那是在浪費大家的時間。

Bill

Tuesday, March 6, 2012

活出退休(1)




看這張照片。你認為是夕陽西下?還是旭日東昇?

*****
親愛的EP61家族大家好:

看了榮福兄規劃4/13晚會的內容, 是否在您心中激起漣漪? 我們除了期待外, 更重要的就是希望每個人都能貢獻一些, 無論是喜事, 糗事, 感人的事, 遺憾的事的相關照片或文物等等, 讓大家分享那份懷舊情懷, 能提供的同學請通知我, 以便彙整交給培營兄處理, 先謝謝了!

此外在籌備會中盛堂兄極力推薦威銘兄能做個專題發表, 有關退休規劃或退休生活之類的題目, 不知威銘兄能否接受我們最誠摯的邀請? 最後 敬祝

身體健康 平安喜樂

范振東 敬上

*****
兩位老范,

我和錢家麒都有超過十年的退休經驗,只是我的價值觀、宗教觀和人生觀和主流意識相差甚遠。我知道有很多人不同意我的看法和做法,我很願意在私底下和你們促膝長談,交換意見和經驗,但是在那個場合,會是一個浪費大家時間的舉動。我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薛迪忠或鍾祥鳳或孫筱鏞都可以發表他們的成功模式。我只能和知音分享我的看見(知音人數不超過5%)。對於非知音是浪費他們的時間。

Bill

*****
Bill:

退休前的成功回顧,其實只是這次活動內容的配角。往前看重於回頭看。

年紀過了55的人生觀主導後半人生的一切,修閒、理財固然重要,而自已身體保健、照護父母的健康與宗教信仰的三種體驗,更是重點。不但影響自己,還緊密關聯家人、子女、社會

假如不談宗教、價值觀,還是可以暢談1運動、2寫作、視覺藝術(3攝影與後製、4繪畫、5雕刻、6電影欣賞)與音樂(7欣賞、8歌唱),八項中,你就有七項很好,所以我就說:你是最佳生活導師 / 教練。

那就同意來談10~ 20分鐘吧?

阿堂

*****
阿堂,

我認為以主題帶領,讓大家發問和分享,或許能稀釋溶化我和大家尖銳的不同。其實你的8項只能當成生活的內容1項,還有最時興的旅遊和保健美食兩樣,你若沒有擺進去,大家就把你當成是白活了。

內容的問題事小,心態才是大事,特別是老、病、死三樣接踵而來,如何的面對,影響生命的品質很大。如何生活的問題和如何活出來的問題相較之下,顯得微不足道。

但是多數人不知生命(生活的動力)issue,總是在如何花掉一生打拼賺來的錢上面和多出來的時間上打轉。所以三個同學在一起,我經常是那個插不進話題的不會享受的落單者。最近有比較多和已經退休的老友相聚的經驗,所以我知道他們想知道什麼,我只是一個不知消費享受的鄉巴佬。

我的阿姨和表妹說我不會享受,這就是我不想把我的經驗,拿來浪費大家的時間的主因。

Bill

*****
Bill

你說的對極了!

尤其經台灣的退休公務員大軍所引領的旅遊和保健美食的主流消費,真是橫掃這塊土地的價值。不熱衷旅遊美食,連朋友、話題也少了。

我在籌備會提出原構想,想安排在幾個角落,挑選主題各自隨意座談與分享,時間可長可短,聽眾可以來去;與會的籌備委員擔心氣氛,改採專題演講. . .;那就改回來吧!

我們同學都是經歷照顧父母的老病死,馬上又面臨自己的老病死,那是一定需要高階的健康的思想及宗教認知,才能解惑、解難,提昇後半人生品質。(有宗教信仰會更好)

再說,如果中階的生活內容素質提昇豐富,不一定要美食與旅遊,也能帶來較多的快樂生活。

所以,還是要請你發言,提供經驗;方式可以再談。

阿堂

*****
阿堂,

當人們的價值觀有不同時,我眼中的好,可能是別人認為不好的;別人看是不好的,有可能是我的至寶;雖然我倆有很相似的價值觀,有可能我們的看法與別人大相逕庭,而且我們是屬於少數份子。

提到照顧父母,這個會觸到多人的隱痛,而且也晚了十年,像丁祖伋的做法,現代人只能讚嘆,不會去效法的。現在要面對的是自己和老伴的老病死,如果不能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人生,是找不到出路的。我總喜歡把Fourier Transform拿來和這種變換相比擬,一個看似無理、無解的事情,從另一個觀點看進去,會是一個如此美麗的景觀。你看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我想的卻是準備行頭,要迎接一覺醒來,更燦爛的前程。

這些屬於觀念的分享不像科技的know how, 可以在短時間唱獨角戲傳達的,而且也只有頻道調對了,才聽得進去。

我有一位90歲的老友,是我的常任主日學班長,跟我在教會形影不離;兩位83歲,兩位78歲的乒乓球學生。跟著不同年齡層的老人在一起,可以知道自己未來的景況和步調。這就是我的退休生活,在常人的眼光裏,是怪異而不值得一提的。

Bill

*****
Bill

這個 Fourier Transform 我喜歡,人生的 time-events 轉換成另類因素,就可以從另一個角度簡單清楚地一次看完人生。比時光隧道好!

我當初的想法,就是要傳達不同於主流的另類退休看法,這是選項之一。許多人在退休前必須準備好選擇。

我與振東可以另邀一個【美食與旅遊】型的演講同學。

丁祖伋照顧母親,可能專業醫學知識有一點不足,及早認定就有很高比例,適當用藥可以減緩老人失智退化速率。

阿堂

*****
阿堂,

同窗四年和同事四年,使我們能靈犀相通,因為我們有相同的靈。當軀體漸趨衰老朽壞,只能從經營不朽壞,活潑喜樂的靈著手。

在靈裏能前瞻後顧,穿越時空,甚至超越這個時空的侷限。我可以不停的和不同年齡層的老人共同做喜歡做的事,不就是把時空轉換調適後,再轉換回現實環境的一個見證嗎?

83歲的媽媽,是一位比我們小兩歲台大電機系女生的媽媽,我教她打乒乓球,是從如何撿球開始的;從如何安全的慢慢的蹲下在地板上檢球,到第一次球還沒落地就撈到死球,就像看到阿姆斯壯登上月球時的雀躍喜悅。現在她可以和我來回打60下不死。

像珍妮的畫像那部電影的情節,一轉身,我們不也是83歲了嗎?現在的老人都是我們的寫照。我把這些通訊收編成《活出退休》的短文,等日子到了,再一起來回味這些遺跡。

Bill

*****
Bill

有一個人問,「如果世界上的書全需要燒掉,而只許留一本是什麼?」文學家雨果說:只留聖經〈約伯記〉。

旅美電機教授陳之籓仿上述語氣: . . .數學的書全燒掉 . . .. 只留 Fourier Transform

你與雨果、陳教授的看法趨於一致了!

誠如你所說,【要面對的是自己和老伴的老病死,如果不能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人生,是找不到出路的。】不久將來同學夫婦就要從照顧者轉成被照顧者,而困擾自己因素會是是專業知識不深入、過度追求完美完善、心理強度不足等;這些至少都要仰賴公共醫學或/與宗教信仰。你寫在EP61 Blog的多樣式的寫作經歷,會是其他同學的明燈。

. . . . 如果 . . . 全需要刪掉,而只許留一篇是什麼?. . .

又請問:你與許多老人的相知相處,你的付出可以算是志業工作?

阿堂

*****
阿堂:

我必須留下〈母親的話〉,因為大半輩子(54)的諄諄教誨,一下子就只剩下寥寥數語了。這也是聖經存留的道理。每個人都有自己視為珍寶的一篇,〈母親的話〉是我十年的淚水所留下的,沒有母親的話,就沒有今日的我。

當年唸過Fourier Transform 而不知所云,後來應用到Image Processing, Signal Processing才覺得奇妙無比,等到買賣股票進入Mind Processing再加上ProbabilitySudoku才知道為什麼我看得到的,別人會看不到,等到鑽研聖經時,因為時空對我的心靈沒有拘束力,所以才能跟得上神的靈,知道這陣風從何處來,要往何處去。

雨果作品對人生悲慘境遇的描述和人類掙扎的無力感,正是約伯的無語問蒼天,是人們面臨病老死的最佳寫照。

你一定也花了很多的時間在思考這個議題,所以從我這兒發出一點火花,你那兒就被點燃了;多數人在這方面的反應是可以拿來描述黑洞的(沒有一絲回響)

陳之籓也去世了,我應該再去讀他所寫的文章,因為他的專長,思慮是跟我們如此的相近,又走在我們的前頭,再沒幾年就輪到我們了。

我和老人相知相處,不是付出,也不是志業,只因為他們是我的好友。

Bi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