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January 22, 2014

Facebook 廢書的股票 FB



每個熱門股票,如果這家公司的業績,有驚人的成長率,就像FB,到了每一季要報業績的時候,都會出現稀奇古怪的傳言或說法。

最直接了當的,就說股票會漲到多少,或會跌到多少,不必有原因,證據或任何說詞,說了算,因為他敢鐵口直斷;等到事後,如果連我都不記得他是誰,我看也沒有人會去法院告他擾亂民心或訴求賠償;你們說,像這樣子亂講亂講的有沒有影響?當然有,有人會虧到,但是我經常就撿到了,因為我不聽信這種謠言。譬如在2012年的第三季,那時FB每股在$20 ~ $21上上下下,那時有人預測要跌到$15以下,有人更精準的說$11。結果我在晚市賣到$24.94/股。

今早01/22/2014FB開足了馬力,從 $58.80上衝 $59.31,眼看著要衝破 $60。我要價$2.14/股月底$62.5, $1.95/2月初$63的期貨都被搶購一空:代表著$64.5/股還是有利可圖;等我去打完球,上午11點回來一看,怎麼跌到$57.10/股?

原來有個大嘴巴的,在上午9點的時候在Hot Stock Minute宣稱:根據兩名普林斯頓博士班的學生Joshua Spechler John Cannarella的研究報告(教授還沒給評鑑),廢書到了2017年,會只剩下20%的使用者。根據我的直覺,如果像這樣子慘稀稀的真的是廢書了,FB會只值$2/股。

我喜歡把這種事寫下來,到了月底,到了2017年,再來對照結果。

【後記】

有人針對普林斯頓大學展開還擊,說這個很有名望的大學,到了幾多年後就招不到學生,會完了蛋;這種情緒性的言語,只是暴露自己的腦筋不好,找錯了對象;學生做研究、寫報告,做得好不好,對不對?自有教授去評斷,打分數。不該的是那些在報章電視把學生的報告炒得沸沸揚揚的專家和評論員。FB果真被炒下到$52,星期三關門時停在$53.53

01/29/14星期三市場關門後,Facebook宣告第四季的業績,好到無可挑剔,FB又衝到了$60。通常碰到這類咭咭歪歪的鬧劇,我就是以平常心看待,感謝上天賜給我這種好機會。

01/22/14 b   500 @57.51
01/24/14 b   500 @55.51 01/29/14 s   500 @59.49 net $1,970
01/27/14 b   500 @53.51

Monday, January 20, 2014

禱告漫談(3)



C. S. Lewis在《Work and Prayer作為與禱告》和《The Efficacy of Prayer禱告的功效》中都提到了巴斯卡Pascal對請願祈求式的禱告的看法。巴斯卡認為:這種禱告的設立,是因為神要借給人在因果關係中的尊嚴。意思是:讓人覺得會有那樣的結果,是因為他的禱告來的。

我大大的不認同巴斯卡的說法,我承認人的確是缺乏不少的品行,唯一不缺的就是這種因果關係中的尊嚴,少了也沒啥關係。

我認識的一位大牧師(不是大法師),幾年前帶了一些人到大陸的偏遠地方短宣,根據這些人的見證,確實發生了一些醫病趕鬼的神蹟。等到回來以後,還想依法泡製,結果啥也沒有,所以大牧師到處跟人講:「奇怪?不靈了!」你說奇怪不奇怪?你要說給我聽?還是我來說給你們聽?這跟禱告又有什麼關係?

Lewis在《作為與禱告》一文中這麼說:能使我們導致事件發生的兩種方法,可以稱為作為和禱告。兩者在這一方面是一致的—— 我們試著經由兩者來造成一種事態,這個事態,神不 (或無論如何尚未) 認為應該由祂自己來提供。從這個觀點來看,古訓作為就是禱告laborare est orare’呈現出一個新的含義。當我們在田裡鋤草的作為,和我們祈求豐收的作為是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

神憐憫人,所以經由人的醫療作為,使人的病痛得醫治;但是人還是得死,這也是神的命定。Lewis在《禱告的功效》裡描述的一位患了骨癌的臨終(只剩幾個月可活的)婦人,其實就是他的妻子Joy;在那一篇文章裡,Lewis見證了因為禱告祈求,結果一年後她康復了;大家(包括見過X光片的醫生和Lewis)都認為是神蹟。但是再一年後Joy又病發,去世了(Lewis的《A Grief Observed 卿卿如晤》)

** 沒完沒了

Sunday, January 19, 2014

禱告漫談(2)



C. S. Lewis的那篇《Work and Prayer, 我先把標題翻譯成 “工作與禱告”;等過了一大半以後,越來越覺得 Work 應該是 “行為”,類似 “行為與信心” “因信稱義”、 “因行為稱義” 等等。最後決定 “作為與禱告” 比較妥當,因為是有目的行為。

在第一段裡,第一人稱的我,不是指Lewis本人,那是一種寫作手法,有個持“禱告無用論”的人,以提問的方式來陳述他自己的論述。有些反對Lewis的人,只看文章的一、二段,就把Lewis定位為反對禱告的人,把他罵翻了天;很奇怪,那些人的文章,經常是寫成黑底白字,或黑底紅字,還沒讀就覺得很難過,不像我的文章——色調優美,賞心悅目。

所謂的“禱告無用論”是立論於神的全知和美善慈愛的本質,針對想用禱告來改變神的作為的人,在你沒開口前,神都知道什麼是對你最好的,該不該給,該不該做的都已經定了,所以這類祈求請願式的禱告是多餘的。有這種論調的人真聰明,把神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太聰明太會算計,以致於冷漠無情,使得人與神之間的情誼和愛都不見了。完全的愛是雙方的自主互動,施予的愛和需求的愛互相配搭,才成就了愛的完整性,也呈現於感人的禱告之中。

持著“禱告無用論”的人,不知道禱告的過程,與神交通的過程會使一個人的靈命成長,認識神和愛神的程度增加,神要給予的恩賜和恩福也大大的不同;這些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也是始料未及。

在前一篇的末了提到了,我們把禱告定義為人與神的交往;根據禱告的內容,可以有祈求、請願、認錯、悔改、崇拜、同在、願景和享受神等等。有人反對祈求和請願的禱告,或許還不打緊,一竿子打翻了認錯、悔改和讚美神等等的禱告,那就完了蛋了;有人要我不要恐嚇人,所以點到就好了。

耶穌曾經提到:有人對祂叫:「主啊! 主啊!」祂說:「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這是個很尷尬的場景,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在許多禱告中,這就是Lewis所謂純粹幻想的禱告,因為在這個本應該是人與神的交往中,認錯了神,神是聽到了你的禱告,但是祂不認為你是在說給祂聽的,有時候,連我都會認為那不是說給祂聽的,傷啊!

認識神,禱告才得垂聽(才不會弄錯對象),經常禱告才更認識神,認識有深淺,交情也有多寡,不是嗎?不要以為我又在胡說八道,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 沒完沒了

禱告漫談(1)



最近翻譯了幾篇 C. S. Lewis 有關禱告的文章,因為是中英對照,儘量要忠於原著,所以有好些地方,雖然我已經了解作者的本意,但是經我這麼一個轉折,有些讀者可能會會錯意;禱告對每一位基督徒是很重要的靈命表達,不是表演給人看或說給人聽,而是把神當成是你敬愛的老闆和知心的好友,和祂盡情傾心的交談。

這裡要談的禱告是侷限於基督徒的禱告,因為傾聽禱告的,是唯一全知(無所不知)、全能(無所不能)、無所不在、公義慈愛、創造宇宙萬物,又差遣祂的愛子耶穌基督來拉拔、拯救世人的那位神。

我們的心靈是超越時空的限制的,所以思緒有時會一下子湧出好多好多,有時會飛得很遠很遠,跟神的對談,因為是心靈的對話,所以是可以天南地北,無所不包;不像要說給人聽,寫給人看的等一等:「你說拉拔什麼東西? 誰拉拔誰啊?

因為是漫談,所以我不在意隨興的插嘴或提問。我用拉拔這個用語,對應的是人的墮落;人墮落的景況有兩種,一種叫自甘墮落,換言之:「我高興,你怎麼樣?」另一種是覺得不好,但是無法自拔;兩者都會越陷越深,前者越陷越跋扈;後者越陷越痛苦,有時會向神呼求:「救救我吧!」或者抱怨:「神啊!祢不是人,祢不知道我們的痛楚!」所以神子成了肉身,領受了人間最大的苦楚,為的是拉我們一把 (以上是我的體驗,如果你們要看,我可以寫一篇《我的墮落》,或者你們比較喜歡像希特勒那樣的《我的奮鬥》)

在我追求認識基督徒靈命成長的前期,最令我感到困難的:一.是對聖靈的體驗,二.是對禱告的困惑。在第一個聚會裡,有人開口禱告的音調,會因為有客人在場而提高八度;在第二個聚會裡,有人會很有權威的,突然的要求某個人做個禱告;這種場景,給每個人都帶來了壓力;慢慢的有樣學樣,就有小猴子(好像是我),學大猴子的口吻,突然的要大猴子也來做個禱告;所以每次的聚會都在搞這種飛機,越搞越劇烈一直到有一天,大猴子命令年高德邵的師母(牧師早去世了) 做個禱告,師母說:「我現在不想說禱告給你聽」我大聲說:「阿門!」就這樣結束了一場禱告突擊戰。(哪天我要讓師母看這篇文章,或者你們也可以要我寫一篇《大猴子的墮落》)

我不知你們是否看過“屋頂上的提琴手Fiddler on the Roof”這部百老匯歌劇改編的電影? 20啷當歲的時候,第一次在台灣的電影院裡看得不知所云,只能說是看了就睡,醒了又睡只是很喜歡裡面的那些歌曲。等到自己50多歲變成了基督徒以後,在電視裡再看嚇,那位有3個女兒的俄國沙皇末期的猶太佬,不論是沒事幹,或是遇到煩惱,或是女兒的婚事給他麻煩,他總是在那兒喃喃自語,又說又唱的,原來都是在跟神禱告。當他們的村子被俄國暴民搶劫以後,他對神說:「老天哪!當了祢的選民有什麼好處?我們一天都沒啥好日子過,祢可以不可以撿選那些俄國佬當祢的選民,也讓我們歇歇氣?」他不時的禱告,24小時,無論何時何地都在禱告我們跟神有親密到那種程度嗎?

你們或許要說:「嘿,舉例子舉到電影裡去了,難道你沒有真實的例子嗎?」有,是一個老美長者,他娓娓的與神道來,談論我們身邊發生的事情,讓我們感覺到那位全知全能慈愛的神就在我們的身邊,我們所認知的神也在傾聽我們的告白;至於其他不知所云的,好像對象是一團什麼的,如果不是在虛無飄渺間,就是根本不存在,因為我知道神的存在,所以我知道那些人的禱告並不使人感到神的存在。當然這是我主觀的判斷。

Lewis在《The Efficacy of Prayer禱告的功效》裡說到:禱告若不是純粹的幻想,就是幼稚、不完全個體的人類和最具體的神之間的交往。請願、祈求東西只是禱告的一小部分;認錯和悔改是它的門檻,崇拜是它的聖所,同在、願景和享受神是它的麵包和酒。(有疑問嗎?)

有人問我,她不太清楚這裡在講什麼,所以我在電話裡詳細的解釋給她聽,但是其他的人都清楚了,我也不用再多囉唆了。

**接禱告漫談(2)

Saturday, January 18, 2014

Work and Prayer 作為與禱告


Work and Prayer
作為與禱告
C. S. Lewis
1945
Bill Lin

縱使我接受你的觀點,而且承認對禱告的回應在理論上是說得通的,我還是認為它們是絕對不可能的。我不相信,神會需要那些從我們人類來的不了解狀況(而且矛盾)的建言來運轉這個世界。正如你所說的,假設祂是全知的神,難道祂不是已經知道什麼是最好的?而且假設祂是全善的,不管我們祈不祈求,祂不就是這麼做了嗎?

在近百年中,這一個對禱告持著相反看法的提問,嚇壞了許多人。通常的回答是:它只是針對著那一類最低層次的禱告,那種只有一廂情願的祈求。據說,比較高檔的禱告,沒有跟神建議,只是跟祂溝通溝通;那些持有這種看法的人,好像暗示:較低檔的禱告,是胡說八道,只有小孩子和野蛮人才那樣子做。

我從不滿意這種看法。這兩類禱告的區別是很明顯的;整體說來(我不很肯定),那一類不要求任何東西的,是比較高檔或更先進的。當你能和神的旨意一致,而不要去改變事件的過程——縱使你可以那樣子做;這樣子的意境,當然是一個很高或先進的狀況了。

不過,假使有人這麼簡單的把低檔的排除在外,馬上就出現了兩個難題:首先,他必須說:整個歷史傳統的基督徒的禱告(包括主禱文本身)都是錯的;因為它一直容許祈求日用的飲食,病患得康復,免受敵害的保護,外界的轉化,等等。

其次,雖然另一類的禱告或許比較高檔,假如你侷限自己只做這種禱告,是因為你已經沒有使用其他類的禱告的慾望;關於不去做祈求類的禱告,只因為你認為他們是沒用的,這就沒什麼特別 “高級” 或“屬靈的”。假如一個男孩從不要求蛋糕,因為他是如此的高品味和屬靈的,他不要任何蛋糕,這或許是個好事(不過我還是很不確定)。但是,一個男孩從不要求蛋糕,因為他已經知道要也沒有用,這就沒什麼特別叫好的了。

反對祈求禱告(我指“低檔”或老式的那一類)的說法是這樣的:你所祈求的東西或者是好的——對你和全世界一般說來——或者不是好的。假如它是好的,一個美善全知的神,不論如何就會去做它;假如它是不好的,祂就不做它。你的禱告兩邊都不起作用。要是這種論調是正確的,它不但可以用來反對禱告,不也可以用來反對做任何事嗎?

在每個作為裡,正如在每個禱告上,你都試著要帶出某種結果;這結果有好有壞。那為什麼我們不像禱告的反對者那樣說:假如預期的結果是好的,用不著你的干擾,神就會讓它通過;假如它是不好的,不管你做什麼,祂都不會讓它發生,不是嗎?為什麼要洗手?假如神要它們乾淨,你不用洗,它們也會變得乾淨。假使祂不想讓它們乾淨,它們會仍舊污穢 (如同麥克白夫人 Lady MacBeth發現的) ——不管你洗了多少肥皂。所以為什麼要鹽巴? 為什麼要穿鞋? 為什麼要做事?

我們知道,我們可以有作為,我們的作為會產生結果。所以每個信神的人必須承認(和禱告的問題大不相同),神並沒有選擇用祂的手來寫整本歷史。宇宙裡進行的絕大部分的事情的確不是我們所能控制,但並非全部。就像在一部戲劇裡,作者決定了場景和故事的大致輪廓,但是某些小的細節就留著讓演員們即興發揮。祂為什麼居然會讓我們去導致實際事件的發生,或許是個謎,但是祂會讓我們藉著禱告去導致那些事情的發生而非藉著其他的方式,更是不可思議。

巴斯卡Pascal說:「神設定了禱告,為的是使祂的所造物能有因果關係裡的尊嚴。」如果說成:祂為了那個目的,發明了禱告和實際行動,或許更加真實。祂把體面給了我們小小的被造物,使我們能經由兩個不同方式,參與到事件的過程。祂使得我們對宇宙的事情能(在那些極限裡) 有所作為;這就是為何我們可以洗我們自己的手,而且可以餵養或謀害我們的同胞。同樣地,祂定下了祂自己的歷史計畫或情節,使得它容許多少數量的自由發揮,而且可以因應我們的禱告而可以有所修改。假如祈求打勝仗 (在戰場上神應該是知道得最清楚的) 是愚蠢而且放肆,那麼穿上雨衣也應該是同等的愚蠢和放肆—— 神不也是最清楚你是否該濕淋淋的嗎?

能使我們導致事件發生的兩種方法,可以稱為作為和禱告。兩者在這一方面是一致的—— 我們試著經由兩者來造成一種事態,這個事態,神不 (或無論如何尚未) 認為應該“由祂自己”來提供。從這個觀點來看,古訓“作為就是禱告laborare est orare”呈現出一個新的含義。當我們在田裡鋤草的作為,和我們祈求豐收的作為是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但是有一個不同點,對兩者都很重要。

無論你怎麼努力耕種田地,你無法確定是否有豐收。但是你可以確定,假如你拔了一棵野草,田裡就少了那一棵野草。你可以確定,假如你喝了過量的酒精,一定會毀了你的健康;或者,假如你們持續好幾個世紀,不斷的透過戰爭和奢華的浪費地球的資源,你們將會縮短整個人類的生命。

我們藉著作為所演練出的因果關係,可以這麼說,是神確定的,所以是無情的。藉著它我們為所欲為可以盡情的殘害我們自己。但是這種藉著禱告所演練出的因果關係,就不像那樣;神給自己預留裁量權。假如祂不這麼做,禱告會是一種過度危險而不適於人類的活動,而且會出現像韋納爾Juvenal所預見的可怕的事態:「這種過份的祈求,老天爺也只好憤怒的應允了。」

禱告不常得到 —— 按著粗糙實質的字義 —— “應允”。這並不是因為禱告是一種較弱的因果關係,反而因為是較強的那類。當它一旦成就時,它不受時空的限制。這就是為什麼神要保留應允或拒絕的裁量權;除了那禱告是要毀滅我們的例外情況。當一位校長說:「根據校規,你們可以做這些事情;但是某些其他的事情因為太危險了,所以不能當成普通規條處理。假如你要做那些事情,你必須來申請,在專案裡告訴我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然後——我們再看要怎麼辦。」不能說他不講理。

Even if I grant your point and admit that answers to prayer are theoretically possible, I shall still think they are infinitely improbable. I don’t think it at all likely that God requires the ill-informed (and contradictory) advice of us humans as to how to run the world. If He is all-wise, as you say He is, doesn’t He know already what is best? And if He is all-good, won’t He do it whether we pray or not?

This is the case against prayer which has, in the last hundred years, intimidated thousands of people. The usual answer is that it applies only to the lowest sort of prayer, the sort that consists in asking for things to happen. The higher sort, we are told, offers no advice to God; it consists only of “communication”…with Him; and those who take this line seem to suggest that the lower kind of prayer really is an absurdity and that only children and savages would use it.

I have never been satisfied with this view. The distinction between the two sorts of prayer is a sound one; and I think on the whole (I am not quite certain) that the sort which asks for nothing is the higher or more advanced. To be in the state in which you are so at one with the will of God that you wouldn’t want to alter the course of events even if you could is certainly a very high or advanced condition.

But if one simply rules out the lower kind, two difficulties follow. In the first place, one has to say that the whole historical tradition of Christian prayer (including the Lord’s Prayer itself) has been wrong; for it has always admitted prayers for our daily bread, for the recovery of the sick, for protection from enemies, for the conversion of the outside world, and the like. In the second place, though the other kind of prayer may be “higher” if you restrict yourself to it because you have got beyond the desire to use any other, there is nothing especially “high” or “spiritual” about abstaining from prayers that make requests simply because you think they’re no good. It might be a pretty thing (but, again, I’m not absolutely certain) if a boy never asked for cake because he was so high-minded and spiritual that he didn’t want any cake. But there’s nothing especially pretty about a boy who doesn’t ask because he has learned that it is no use asking. I think that the whole matter needs reconsideration.

The case against prayer (I mean the “low” or old-fashioned kind) is this: The thing you ask for is either good for you and for the whole world in general or else it is not. If it is, then a good and wise God will do it anyway. If it is not, then He won’t. In neither case can your prayer make any difference. But if this argument is sound, surely it is an argument not only against praying, but against doing anything whatever?

In every action, just as in every prayer, you are trying to bring about a certain result; and this result must be good or bad. Why, then, do we not argue as the opponents of prayer argue, and say that if the intended result is good, God will bring it to pass without your interference, and that if it is bad, He will prevent it happening whatever you do? Why wash your hands? If God intends them to be clean, they’ll come clean without your washing them. If He doesn’t, they’ll remain dirty (as Lady MacBeth found) however much soap you use. Why ask for the salt? Why put on your boots? Why do anything?

We know that we can act and that our actions produce results. Everyone who believes in God must therefore admit (quite apart from the question of prayer) that God has not chosen to write the whole history with His own hand. Most of the events that go on in the universe are indeed out of our control, but not all. It is like a play in which the scene and the general outline of the story is fixed by the author, but certain minor details are left for the actors to improvise. It may be a mystery why He should have allowed us to cause real events at all, but it is no odder that He should allow us to cause them by praying than by any other method.

Pascal says that God “instituted prayer in order to allow His creatures the dignity of causality.” It would perhaps be truer to say that He invented both prayer and physical action for that purpose. He gave us small creatures the dignity of being able to contribute to the course of events in two different ways. He made the matter of the universe such that we can (in those limits) do things to it; that is why we can wash our own hands and feed or murder our fellow creatures. Similarly, He made His own plan or plot of history such that it admits a certain amount of free play and can be modified in response to our prayers. If it is foolish and impudent to ask for victory in war (on the ground that God might be expected to know best), it would be equally foolish and impudent to put on a raincoat does not God know best whether you ought to be wet or dry?

The two methods by which we are allowed to produce events may be called work and prayer. Both are alike in this respect – that in both we try to produce a state of affairs which God has not (or at any rate not yet) seen fit to provide “on His own”. And from this point of view the old maxim laborare est orare (work is prayer) takes on a new meaning. What we do when we weed a field is not quite different from what we do when we pray for a good harvest. But there is an important difference all the same.

You cannot be sure of a good harvest whatever you do to a field. But you can be sure that if you pull up one weed that one weed will no longer be there. You can be sure that if you drink more than a certain amount of alcohol you will ruin your health or that if you go on for a few centuries more wasting the resources of the planet on wars and luxuries you will shorten the life of the whole human race. The kind of causality we exercise by work is, so to speak, divinely guaranteed, and therefore ruthless. By it we are free to do ourselves as much harm as we please. But the kind which we exercise by prayer is not like that; God has left Himself discretionary power. Had He not done so, prayer would be an activity too dangerous for man and should have the horrible state of things envisaged by Juvenal: “Enormous prayers which Heaven in anger grants.”

Prayers are not always in the crude, factual sense of the word “granted.” This is not because prayer is a weaker kind of causality, but because it is a stronger kind. When it “works” at all it works unlimited by space and time. That is why God has retained a discretionary power of granting or refusing it; except on that condition prayer would destroy us. It is not unreasonable for a headmaster to say, “Such and such things you may do according to the fixed rules of this school. But such and such other things are too dangerous to be left to general rules. If you want to do them you must come and make a request and talk over the whole matter with me in my study. And then we’ll see.”

金子貶值?



我們這一代人,曾經被灌輸了一個說法:金子不會貶值。

在我的60多年的經驗裡,我知道金子價錢的起起落落,但是相對的,總是那個用來衡量金子的貨幣,相對的升值或者貶值;因為各樣的物價也跟著有不小幅度的波動。

這一年多來,金價下跌了30%,但是見不到美金或歐元有什麼起落,而各種民生物價倒有小幅的上漲;這是一個奇怪的現象。

不過,假如我們把視窗拉回到2008年,我們可以看到在3年中間,金子上漲了100%,現在只不過是以相同的速率,反方向進行而已,以爬山做比方,就是往上爬3年,在山上1年,現在下山1年。

這幾年來,全球經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對升斗小民來講,日子都過了,所以沒事沒事;但是對歐盟是驚濤駭浪,對美國是有史以來最大的不景氣,對投機客來講,趕快搜購金子要緊(聽說天堂都是金子做的)。現在看來是沒事了。


Wednesday, January 15, 2014

難兄難弟



08/22/2011SLV一股(等同一盎斯的銀子)$42.7801/15/2014 只值$19.38
怎麼差那麼多?有什麼原因?

不是銀子變質啦!(正確的說法是貶值)
不是銀子在工業界的用途變少啦!(正確的說法是有些增加)
不是銀子的產量增加啦!(有些礦公司快撐不下去了)
只不過是因為金子從$1,850/盎斯掉到$1,200/盎斯。
怎麼會差那麼多?有什麼原因?

不是金子變質啦!
不是金子的用途變少啦!
不是金子的產量增加啦!
不是印度人不愛金子啦!也不是老中大媽不愛金子啦!
不是老美的中央儲備局不儲備金子啦!
只不過是大咖喜歡讓金子跌價而已。
為什麼?

因為以前漲太多了,有足夠的高度可以跌。
會不會跌到0?

我不想回應這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