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April 30, 2019

韓督軍



我當一個基督徒有20年了。每個星期日在教會裡因為聽到或看到某些事情而感到難過的,莫過於一些牧師或長老扭曲了耶穌基督的話語,或不了解神的心意。

我當了韓國瑜的韓粉也快一年了。看多,聽多了台灣媒體政壇名嘴們在評論韓市長是否要出來當2020的總統候選人這件事的諸多紛擾中,也有同樣的感受,他們要不是扭曲了韓市長的話語,就是不了解他的心意。

韓市長說:「...第三,現况的“大選”民调,他身為高雄市長,有市民對他期待,没辦法参加....」表明他因為高雄市民的期待,無法即時主動參加國民黨的初選。對於明顯的惡意攻訐,我就不提了。但是對於某些所謂同志或韓粉的說詞,我希望他們能有更廣的眼界和更深的想法:
1. 韓市長既然有擔當,說要就要,說不要就不要;不需要扭扭捏捏,欲擒故縱。這個說法已經有少許的惡意扭曲成份,因為韓市長的個性是率直的,確實是要就要,不要就不要的性子。只不過他須要為高雄市民固守市長這個名位,多一天算一天,每天都很重要,有重大的意義。
2. 國民黨不可以開惡例,讓以後有些候選人不參加初選辯論:這是更惡劣的同志人格謀殺,暗指韓國瑜怕參加辯論,拿高雄市民做擋箭牌。說這個話的人我替他感到難過,因為他以為別人的智商都比他低。韓國瑜真的怕參加辯論嗎?
3. 如果韓國瑜參加初選,就會每天受到民進黨議員的攻訐,議員對總統候選人,下泗對上泗,韓國瑜的名氣會被消耗殆盡。我們都見過當年韓國瑜如何對付王世堅的質詢,火力之旺。民進黨議員的質詢,像陳致中之流,簡直是飛蚊撲火,越燒越旺。

為什麼韓市長須要為高雄市民固守市長這個名位,多一天算一天?
1. “貨賣出去,人進來”已經有好的起頭,要持續的再加把勁。
2. 當官的要在金字塔的下端,為359行業服務,而不是當陳菊的官僚收買路錢。一些改不了吃屎習慣的,逮到就得換掉。
3. 當除弊議員的靠山。這些國民黨議員,有些都是連任的,為什麼陳菊時代的弊端,氣爆善款的亂花費,慶富案,趙家寶逃亡案...等等,以前都鴨雀無聲?如果韓督軍一旦宣佈要另謀高就,這些議員還有力氣幹下去嗎?


Sunday, April 21, 2019

太監穿西裝



高雄市長韓國瑜是最近台灣政壇和媒體上最紅的人物。自從他被民進黨新潮流派系搶走他的台北果菜市場總經理職位,和民進黨王世堅議員在台北市議會舌槍唇劍交火以後,我就盯上了他的新聞,看著他選上高雄市長,也算是一名韓粉。韓國瑜的口才很好,經常用很淺顯直白的口語或比喻道出庶民的心聲。兩千多年前,耶穌基督在講道時,也是採取這樣的方式。

「太監穿西裝,即使穿上Armani西裝,還是太監。」昨天網路上又傳出了韓國瑜在美國參訪時的一段比方話語老婆問我是什麼意思?我以為是在講蔡英文總統的裝腔作勢,令人噁心。沒想到經過有心人的刻意炒作,變成了羅生門的各說各話;這下子有意思了,我可要拿出查考聖經的精神,弄個水落石出。

原來的場景是在美國,一位美國政界人士問韓國瑜有關兩岸國防經費懸殊的看法。韓國瑜認為現今台灣國防問題主要不在於國防預算的多寡,而是軍隊沒有軍法,軍心戰力出了問題,就像太監穿西裝,即使穿上Armani西裝,還是太監。國防預算再多,也解決不了問題。

所以他把國防預算比擬成外衣西裝,不用軍法來管理軍隊就像一個太監,被閹割的男人,一個失掉性行為能力的男人,穿Armani西裝還是不行。大家認為這樣的比方恰當嗎?

我這樣來問你們是不公平的,因為這是個專業的問題,至少要當過有被軍法管理下的軍人,知道軍法的嚴峻可怕的人才好回答。我是受過軍法檢察官訓練的預備役軍官,韓國瑜曾經是職業軍人,所以我們都知道軍法對軍隊的重要性。

退役陸軍少將于北辰將軍在電視上舉了過去發生的三個案例:

1. 一位排長不開心,扁了連長一頓。這是很嚴重的犯上行為。民間法庭來做審判,把人性相關的事情考慮進去了,排長是在極度壓力之下,才會打連長,而且事後相當有悔意,最後判了六個月,可以緩刑。
2. 一個安全士官,輪班站哨,但是外面的朋友在慶祝生日,他把槍跟子彈擺在安全士官桌上,翻牆跑了。慶完生又回來,被抓到消失兩個小時。于北辰說,以前無故不就職役罪七年以上的徒刑,結果這個安全士官被判了兩個半月得以緩刑。
3. 一個服四個月軍事訓練役的弟兄,到了軍中,連長叫他起床點名了,士兵說:「不行,我沒睡飽不起來!」營長來點名還是不起來。營長說要移送法辦,他說:「我在外面又不是沒被法辦過,你送好了」,果然一送,到他四個月退伍離開了還沒判。因為這非重罪,所以要慢慢按程序去走。

將軍說:「請問軍中第一線的領導幹部,當你手上沒有軍法以後,你要如何有效的來領導士兵? 不聽你的就不聽你的,判例擺在眼前,當領導沒有權威時,如何指揮作戰?」這就是軍隊的管不動,帶不動的無力感。我不是太監,我不知道太監的無行為能力是一種什麼感覺。

蔡英文總統在這件事裡也絞了進去,隔空叫陣,砲火連連。我實在不願置喙,因為她實在是昏了頭,亂了方寸。我們都知道她是一位沒結過婚的老小姐,為什麼在討論太監的無力感的議題上,她會那麼有興趣?